巴耶力的慈悲

用上马桶刷，Wade果真是直男啊。

SSD:

P7-9，周末福利，模仿大师拯救世界：）

ALL THE KINGS MEN

国王班底

by manic_intent 

BGM: You

         -Gold Panda

VII. 

与某个骷髅面具模仿犯批评家混蛋的看法大相径庭，韦德非常善于保持安静潜入目标地点，因为他的黄色对话框们能在必要的时候过分补偿他想说话的那份心情。哦哦哦我的小手鼓鼓鼓我不想离开刚果哦哦哦哦哦*。（译注：辐射新拉斯维加斯里那首Civilisation的歌词）看吧。韦德沿着脆弱的砖墙爬上波纹状生锈铁板的屋顶，小心落足，尽可能隐匿地朝天窗移动。

所以，你会想问为何韦德要悄咪咪爬屋顶，当他明明可以从前门进来光明正大地和老朋友打招呼？

为什么吶，多疑的读者啊，这是因为从天窗砸进一处废弃的建筑要帅气多了。显然。

戏剧性登场和三点满分着陆在落满灰的火车棚里后，韦德警觉的四下环顾，注意到一些生锈的铁轨和翻倒的木板延伸到堆积的纸箱、塑料袋、空瓶子、螺丝和黑漆漆的设备下面。三只油桶，两只侧翻在地，剩下一只塞进三分之一的报纸还在燃烧。旁边围着四个脸上蓄着不同程度小灌木丛的流浪汉，朝他投来红黑相间紧身衣的超级英雄去年就过时了的不甚看好的眼神。

当真吗。韦德有时候真是不知道美国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好呀，相关好公民，”韦德尽力挽回局面，“我在想你们会不会见过我的一个朋友，高个子，壮的很，一半金属，发光的黄眼睛？”

要非说有什么变化，只能是流浪汉们的眼神变得越发无动于衷。一个咳嗽了下，干咳和痰皆有之，然后把视线转回蕴藏着无限宇宙的燃烧报纸的油桶里去了。

在选项a）认命离开和b）烧掉火车棚之间犹豫，韦德差点就忽略了黄对话框不知何时突然变成了正经对话框。你不该在这儿。

“我当然该在，”韦德对白框说，“我们在找一个朋友吶，记得？有时候，白框，你真得多注意主意剧情。”

困惑。你认识我？

“你不就是我吗？”

我……不这么认为。这其中微弱的熟悉的冷幽默让韦德警觉起来，更使劲地朝阴影里望去。蹲在纸箱和砖墙之间，在他左边相去甚远处的，是一个深深隐藏在兜帽下的男人。

“内特？”

其他人，他们都这么叫我。茫然。一丝陌生到令人不适的愤怒，金属质地微弱地划过他的心灵然后迅速退缩。你怎么回事？我没法读你的心。

“你竟然不记得给你换过尿布的人了，我真的好失望啊，伙计。”韦德尽量不声不响，谨慎地走向兜帽男子，“而且这种瓦肯式心灵交流让我头疼。”

有机科技病毒……变异，失控了，犹豫，不安，金属质感的怒气在膨胀。控制了……喉咙……一部分脑机能离开，离开现在就滚

韦德敏捷地向后闪开飞向他的油桶，在他躲避时对面男子的身形也站了起来。内特看上去瘦了，哪怕隔着所有破布也看得出来，而且他的左脸，就韦德能从油桶提供的暗淡火光和兜帽的遮挡下看来，被肮脏的绷带层层包裹。超能力在内特飞起时呈蓝色光球包围全身——啊啊啊！——他优雅地飘向空中把韦德狠狠地甩向砖墙。

“……他不想离开丛林……”韦德喘着气喃喃道，甩甩头一股脑站起来。他手痒，想要去拿他的枪、刀，随便什么武器，但他控制住了。况且，也没什么他能做的对磕高了的小内有用——

——哦该死。韦德翻滚躲避，砸下来的灯杆凹陷了地面。内特飘出仓库，他的左眼透过绷带闪光，他伸出一只手。周身所有大物件，包括可以当做固体汽油弹的整辆车，连根拔起的电线杆，和一只垃圾桶，都沉重地浮向天空。

“内特，弄坏你的迷你传送计算机的事儿我真的很抱歉，但是咱们能用谈的吗？”

传送计算机？那声音现在减弱了，被陌生的沸腾般的暴怒遮盖，内特英俊的面孔在暗淡灯光下因为狂怒而扭曲，来自连接空荡荡的高速路的小路边仅剩的路灯，围绕遭难的铁路车场的金属围栏已经锈的不成样子。

“就是那个你藏在小雕塑里然后骗我去拿的？在普罗维登斯上？”

内特当真犹豫了，他伸出的那只手颤抖着。普罗维登斯。你的名字。我几乎……记得。我认识你。

出人预料的寂静被金属和沉重的塑料物件重新砸回地面的尖锐响声打断，内特也突然坠落，重重地侧倒在地，一脸几乎可说喜感的惊讶表情，不断眨眼。左边脖颈处一只飞镖露出来。他的右眼是清楚的，眼睛圆睁，金属质感的愤怒正在消散，痛苦-不安-好奇混杂的感情被令人窒息的压倒性的纯粹安心所替代，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影像在他脑海中爆炸，极其快速的闪回导致韦德根本无法看清；韦德意识到他正被心灵感应后坐力冲击地抱着脑袋向后踉跄，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呐喊，这段时间里，言语、喜悦，不断烙进他的心灵——

我记得你——

又一镖，这次插进右肩；内特抽搐着，翻着白眼失去意识，然后坍塌在地面上。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有点失去方向感，和残留的头痛抗争着，韦德手指摸着内特的脖子检查他的脉搏，模仿大师溜达现身，尽量不表现的太洋洋自得。“你往他左肩里打的是什么？”

“不稳定的金属合金分子，大剂量。特定人群，我指复仇者，自从被击败后就一直忙着构思有趣的理论对付你的非男友。然而他们安保工作做的不大好。”

“说人话好吗。”

“理论上不稳定分子会首先攻击有机科技病毒微粒……”模仿大师看着韦德更加木然的表情声音弱了下来。“那一镖扰乱他金属那半身体，让他过载然后试图修复自我。神奇先生推断出有机科技病毒会减弱控制率先去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你就用金属病毒流感打了他。”

“……可以这么解释，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不知道效果能持续多久，但是。这只是个暂时性对策。”

“好极了，第二针？”

“普通的镇定剂。”

“等等，”韦德慢慢说，“你知道他的病毒发疯了？”

“功课做得好，这也是够职业的一部分。”

“然后你没告诉我？”

“我想你也许愿意让你的人生更加多姿多彩点，”模仿大师反驳，收起他的狙击枪，“给X战警打电话，把他交出去，然后我们就撤。”

韦德并没有评论，而是轻柔地退掉兜帽，然后取下绷带。内特脸部左半边被皮肤下凹凸不平的丑陋金属条占据，从脸颊到眼睛，从额头到太阳穴。

“你正准备发起出离愚蠢的提议，对吧，威尔森，我能感觉到。”

“我们带他回家吧，好好好吗？”

模仿大师再次叹息，有点自暴自弃了，然后看向一旁，“完工之后你得给我报销彻底清洗车内的费用。”

“你是有史以来最赞的是非不分喜欢背后捅刀子的雇佣兵朋友啦！”

VIII.

“他脑机能不全还有点脏，但我想鲍勃和猫咪可以要个伴儿嘛。”

珊迪，法外和鼬鼠盯着趴在X机构办公室地板上的内特，脸上带着不同程度的惊惧，然而海登只是呼了口气，撩了眼模仿大师，后者耸耸肩。

“扒光他，用水冲足够久之后总不会比威尔森还糟糕。”

“是啊，但是这活儿谁去……”海登顿了顿，因为两个姑娘眼见着就欢快起来，“哦不。”

“扫兴鬼，”法外抱着胳膊，“你们都看过电视和那些名利场拍的硬照，我确定萨默斯先生裤子里一定是塞了袜子了，是吧？”

“袜子，”珊迪流利的附议着，在韦德身边，模仿大师抽搐了一下。

“他是威尔森带来的麻烦就归威尔森管。尽量别淹死他，”海登快速接口，“你看，我不想跟别人解释为啥救世主不省人事的时候你俩做过美甲的污秽爪子会在他的裤裆里，好不？”

“谁说裤裆了？”法外一脸无辜，海登一脸火大，女孩笑了，“说真的，你总是在最奇怪的时候吃醋，阿历克斯。”

出于保护情侣关系和谐的必要，扒光浴盆里内特脏衣服的重任落在了韦德头上，他全程都在自言自语。他想起来，在当他终于把所有衣物都除下来交给珊迪预备烧掉顺便让她再去阿历克斯的衣柜里翻些出来替代的时候，上一次他在这个浴盆里时也是神志不清。他在珊迪和海登面前可是干过些尊严尽失的事儿，虽然凌晨三点回想起来还觉得挺搞笑的。

零星玩味的情绪盘踞他的心头，然后是一把干巴巴的声音。‘Boingy boingy*’？（译注：这要说到当年韦德变白痴被珊迪和海登捡到时的某个蜡笔小新式猥琐举动，不记得了去看Agent X #14）

“哦闭嘴吧。我大脑少了内容变成个逗比无害的白痴，你脑组织缺失就变成精神病了。”韦德摘下淋浴打开龙头，做出怪脸对准内特一动不动的身体。原本厚重的肌肉日益荒废，肋骨有些凸显，他好奇到底内特保持这样有多久了，为什么。而且他得承认，即便现在的内特营养不良，姑娘们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要死。

“你一直醒着呢？”

也不算，但你实在太吵了，你拿的那是马桶刷？难以置信的情绪。你要在我身上用——

“就算戴了手套我也不会洗你的，成不？特别是当你醒过来又疯又想杀人的时候。”韦德暂停，“你能看见我拿的是啥？”

困惑。犹豫。不知怎的，你的眼睛。这不是……我没能……我不记得了。

心灵感应免疫那套是怎么了？韦德小声阴郁地自语道，他关掉喷头然后随意地在他的受害者身上挤了些液体肥皂。“该死的连续性问题还有那些该死的为了方便剧情的设定。还是说我会这样是因为在火车棚里那阵你造成的头疼？”

那次爆发是意外。我不确定……强烈的情绪……担心，温暖。略带犹疑的满足。

“好吧，你可以停止分享了。”

分享什么？

“你的所有感受。”擦洗，擦洗。没什么可评论交流的，尤其在浴室门缝后明显还有人在咯咯傻笑的情况下。有两个人在傻笑。“别再分享了，我不是那种新世纪*（New Age）分子。”

我没在投射。戒备。

“你他妈的就是在投射，内特，小黄框已经够给我作伴的了，你可以停手了。”

犹豫。好奇。惊讶。一点点惊奇。我……额。我懂了。这是……这可能是由于我暂时……无法自控的副作用……暂停。我的全名格外长，从你的记忆来看。我真的有个中间名是‘普莉希拉’吗？

韦德邪恶的咧嘴笑了。忽然间，和失忆的、暴力的、脑受损的内特相处的时光变得令他期待起来。

 

IX.

“所以每次他一抽风我们就扎他一针这个？”海登仔细检查着模仿大师偷来的盒子里的不稳定分子飞镖。

“用到他的病毒适应后随之变异以前，也许。”模仿大师眼见由于内特的存在而变得有点不爽，因为女孩们邀请他留下喝茶，吃晚饭，在可见的未来里住在她俩的公寓和/或者X机构的办公室里。韦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挨着不知怎地穿着海登被相扑体型撑变形的衣服还能看上去帅的不羁的内特旁边，他应该表示下同情，若不是他正急着从小内碗里偷马卡龙的话。

“然后你就判断他发疯的时候能任由我们戳一只进他胳膊里。”法外为内特续上咖啡，海登又不开心了。有趣。韦德从没觉得海登是吃醋男友那型，鉴乎于他那张烧烤架似的脸让独占欲看上去有点不符合逻辑（倒不是说上次韦德谈恋爱的时候一点都没嫉妒过，但韦德是有理由没逻辑的，他是韦德嘛）。

我可以走，内特建议。自从内特被唤醒，原本情绪的洪流减弱成了涓涓小溪，但他那种不确定的听天由命明显到看都不用看。

“我说过你可以呆在这里，想呆多久就多久，我认真地，”法外宣告，快速看了眼海登，“别以为我不知道酸奶那事儿是谁干的，阿历克斯。”

又是酸奶？这段对话三部分之前就用腻了，好吗？仍然，这种男孩女孩们为了另一个男孩对峙的情况比韦德原先想的要无趣。连鼬鼠都宣告中立了，而且在尽可能不显得粗鲁的前提下远离内特。

“普莉希拉会和我住一起，所以你别急着找他干架，海登。”

“别叫他普莉希拉，”珊迪马上说，“如果他和你住一起，你只会给他吃奇多和速食拉面。假设你还记得给他吃东西。”

“那些都是一级速食拉面，我告诉你哦！”

法外摆出小猫咪的表情，清澈的眼神恳请地凝视着她的男友。“你也曾经失忆过，阿历克斯。”

韦德都能告诉她她是在浪费时间，“我记得那感觉很好，”海登反对道，然后重重落坐在椅子上，“就连这里这位模仿兄痛揍我那部分也挺好，还有大象。”

“无论如何，让不让他留下都无关紧要——”模仿大师开口了。

“——你又不真的在这里工作——”海登顶上。

“因为这都帮不上Cable。他已经告诉过我们除了醒过来就身在南边码头一处流浪汉聚居地之外他什么也不记得。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超级英雄们暴力相向，虽然那大概是病毒的错。他不知道病毒是怎么在大脑里扩散的，上次他的心灵感应能力被消除时可没发生这种情况。所以。”模仿大师从珊迪手里接过一只马卡龙，低头看着甜食，叹气，然后摘下面具，过程中紧张的气氛逐渐缓解（珊迪真是越发懂行了），“提点有用的建议。”

“咱们把这一整盒子都打进他胳膊里会怎样？”海登指指盒子。

“下次Cable再发作我们就没针用了？”模仿大师抛出猜测语带嘲讽。

“总是可以留下一两只。”

“我知道！我知道！”韦德举起手，然后模仿大师翻了个白眼。“老师，叫我！我！”

“好吧……威尔森……”

“我们逮住金刚狼，然后输血——”

“第一，我们得先抓到金刚狼。虽然他大概会心甘情愿帮忙我猜。第二，你把金刚狼当什么了？宇宙通用创可贴吗？第三，要是这个烂主意可行，你的血不也一个效果？”模仿大师掰着手指数掉这几点。

“之前我的血有非自愿的被用做输血过，但是不行，自愈因子没起效。也许必须要追根溯源才成。”韦德看着内特，后者正异乎寻常的安静。也许他只是饿了。似乎女孩们正在厨房里花时间地给他做正餐，哪怕从这里都能闻到香味。

韦德不记得上一次有人给他做吃的而他没有付钱/威胁/烦出翔那个厨子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从其他几个伙计的表情判断，他们也是一样。

做大餐哦。

显然，失忆外加名人外加帅得不羁外加近期流浪汉对女人有特殊功效。

“以前不是他的心灵感应能力让他保持正常的吗？”法外思忖着问道，“也许是某些东西减弱了他的能力，然后病毒就趁虚而入控制了他的大脑。”

“这部分显而易见啊，”韦德指出，“我觉得在普罗维登斯上被炸飞一定起到了那种效果。内特，你记得普罗维登斯嘛？”

内特短暂又清醒地抬头看他，摇了摇脑袋，微弱的笑容看着有些抱歉，一点点的喜爱之情。这似乎是某种母性讯号，法外和珊迪都隔着沙发背抱住了内特，当事人眨眨眼睛差点把咖啡撒地上。

“没事的，”珊迪抚慰地说道，用一种韦德曾经听过她用在被抛弃的小狗崽身上的语气，“虽然这些家伙看上去不像样，但其实挺靠谱的。

“嘿！”海登抗议，他看了眼模仿大师，后者面对不可抗力耸肩以对。“好吧，再提点建议，在你男友抢了我们的女朋友之前。”

微弱的好奇，试探。男朋友？

韦德无视他。解释海登的烂笑话要用好久，看上去其他人也都这么认为。法外隔着内特的头发朝阿历克斯傻笑，她继续道，“因此，我们何不放大内特的心灵感应能力？他也许能把病毒挤出大脑，至少。”

“我也想到这点了，”模仿大师说，因此被珊迪刮了眼刀，“你们能想到的最打眼的心灵感应增强器是哪个？”

“X战警的主脑，”韦德补充，“他们基地里的闪亮玩具，我不觉得我们问了他们就能借，”停顿“也许。”更长的停顿。“如果我们把武器都交出去让后给他们看我们的手。” 

“所有主脑的使用者必须受过良好训练，具有自控能力，不然心灵感应回馈会让他们陷入昏迷或者发疯，”模仿大师点点头，“无论如何，Cable现在还不能很好控制他的能力。更糟的情况会是有机科技病毒在他使用主脑的时候强行进攻……”

“那我们就得对付当真磕高了的TK狂人了。”海登谨慎地把飞镖收回盒子里，“所以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带他去主脑，打一半针剂进他胳膊，然后退后等X战警应付。”

在任何佣兵看来这应该都是个好主意。免费义工交给别人做，最多不过浪费点子弹，仅此而已。

所以为何他对这个提案感到如此忧心？单纯来讲，这会成为X战警的麻烦，他们有更好的装备对付发疯的心灵感应者。韦德扭头看他中午吃剩的残羹，也许是那根热狗不对劲了……或者……或者这份不安打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他。

有个办法能得出答案。

韦德突然把他的手放在内特肩膀上——变种人亮光太亮了无助痛苦痛苦痛苦——他缩回手，向后蹭去，接着内特手里万幸是空着的杯子掉在地上，边角摔出个缺口。

紧张尴尬的停顿，仿佛韦德的大脑在试图说服自己它是他脑壳里唯一的一颗脑子。

“……怎么了？”模仿大师第一个缓过神来。

突如其来的情感洪流，小内的情绪，如此强烈以至韦德难以想象他如何能在过去的二十分钟里冷静的啜饮咖啡吃马卡龙。

另外，姑娘们不也抱了抱内特而且没有明显的反应吗？

所以他是……

……怎么……

小内？韦德试了试，在心里大声喊出他想说的。

内特缩了下。

哦，你这混蛋——

我真的没有在投射，韦德。我一直在压制，尽我所能。担忧，轻微的焦虑，

不，我以前也把手放在你身上过……当然是以一种完全直男的方式，而且我也踢过……尝试踢过够多次你的屁股知道这样绝不寻常。韦德谨慎的‘回答’道。我能听到你在想什么，当我把手放在你身上的时候。以异性恋的方式。

我也能听到你的想法和情绪，但别人的就不行，我在压制自我，所以这并不是失控的表现，我认为。内特评论道，惊奇的感觉。担忧。心神不宁。非自愿的心灵感应绑定理论上不可能。

好吧，该死的妙极了。韦德和失忆的内特心感绑定了？太棒了。开趴体的时候这样一定很有趣，不是嘛？一个人发牌，另一个偷看别人的底儿。一个人偷偷往大家杯子里倒烈酒，另一个放风。他所付出的小小代价不过是对内特读心能力的免疫，包括他的脑海里一部分非自愿地投射出的关于海滩和防晒油的记忆……啊啊啊啊。现在就给我解决它。

我已经在尝试了。疲惫。讽刺的幽默。一丝好奇。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另一个停顿。什么是WD-40*而且你为什么想把它涂在我被有机科技病毒感染的地方？（译注：一种机械润滑油，咳咳）

没什么！哦好吧，又不是世界上就没人能解决这个问题了，对吧？对吧？我猜这时候我们该加上几粒简格雷和半杯泽维尔了。

内特猛然起身，两个姑娘都朝后退去，海登的手习惯性地朝胯部好在是空壳的枪套伸。愤怒的火花太过于突然并且强烈地点燃在韦德体内，他忍不住亮出牙齿，下意识的攥紧拳头，由于影像的洪流咆哮着流入他的脑海而吃痛地瑟缩。

不可以。泽维尔。

从突如其来的紧张沉默判断，韦德猜所有人都听到那句话了。

“还好吗？威尔森？解释下？”海登手里攥着一支飞镖。 

“普罗维登斯爆炸并不是激发病毒的原因。”

TBC

非常理解法外和珊迪的心情。而小内也终于落到了罗根的境地（用上了马桶刷！），落难的普莉希拉当前，韦德依然保持了直男绅士风度，BRAVO，至于泽维尔到底做了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欢迎留言beta捉虫！希望你们喜欢这次魔性的BGM：）